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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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九八年的夏天都沒穿幾天漂亮的裙子，全國四處發洪水，民政部門開始做抗洪搶險工作。我哥哥石磊就被分到省會的民政局工作，這段時間他特別的忙。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家了。
“筱悠，明天你有時間陪我去個地方嗎？”李楠楠很詭異地笑著說，看她的表情一定有事。
“招了吧，什麽情況？”
“別人給我介紹一個男友，我覺得挺不錯的，見了幾次了，我想讓你看看，明天他過生日。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他是幹什麽的？叫什麽名字？多大了？”我一連串的問題。
“他叫王輝，和我同歲，在郊區那邊的電廠工作，是個小領導呢。”
“電廠呀，這可是好單位呀，聽說工資很高的，而且他們人人都有房子，結婚都不用愁了”
“要不我讓王輝看看給你介紹一個電廠的？”李楠楠不懷好意地向我眨著眼睛。
“算了吧，我要找就去美國NBA找，找皮蓬去。”
“行，就怕你找到皮蓬，人家兒子都快婚了，哼哼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王輝包了一個房間，房間裏放著好大一張圓桌子，十五個人坐著都沒有問題。
我和李楠楠進去的時候，已經坐了十幾個人了，有男有女的。
“嗨，楠楠，你來了！這位你同事吧？”王輝起身並且走出來，站到我和李楠楠的旁邊。
“向大家介紹一下，這位是我的女朋友‘李楠楠’;旁邊的這位美女，是她同事，叫什麽來著？”
“她叫肖筱悠。”李楠楠說。
“筱悠是吧，這樣你坐在。。。。。。”王輝環看著四周，給我找位置。
我這時才發現都是一男一女交叉坐的。
“越彬，美女坐你旁邊唄？多照顧照顧。”王輝邊說邊引我在一位男士旁邊坐下。
顧越彬只是抿嘴一笑，沒有說話臉上一付不屑以顧的表情。
“首先感謝各位為我慶祝生日，其次，隆重地推出我的女朋友李楠楠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大家都暢所欲言地說著，只有我不怎麽發表言論，偶爾參與幾句。可能是和陌生人在一起吧，有些拘謹。
這時一旁的顧越彬起身說：“很高興能來參加王輝的生日派對，而且還見到了我未來的嫂子。祝王輝生日快樂，希望在將來的某一天迎娶嫂子過門。”
大家一陣嘻笑。“我敬大家一杯，我先幹為敬。”說著就把一杯酒喝了下去。
我偷偷地看著桌上的姑娘們，果然都是海量，全都幹了。之前的幾杯酒我也喝了，現在真的有些喝不下了。
“美女，怎麽別人敬酒都幹了，不能不給我面子吧？”
心想：真是的，我是要喝的，你這麽一說，整桌的人都註意到我了，我倒是不好意思喝了。
“別光只知道笑，快把酒喝了。”顧越彬說。
“越彬，別逼筱悠喝了，她今天表現不錯，沒少喝了。”李楠楠幫我解圍。
“別人敬的都喝了，就差我這一杯？”
我一聽，心裏不是滋味兒。端起杯就幹了。
這頓飯吃到了九點還沒完。我的BP機一直在響。老媽一定是著急了。
“給家裏打個電話吧。”顧越彬從手拿包裏掏出一個手機遞給我。
我接過來一看是新款式的小型‘大哥大’，我試著撥號，可能是酒精的作用，也可能沒打過手機，手和眼都不太靈活。
他從我手裏拿走手機說：“你說號，我幫你撥吧。”
“你怎麽還沒回來呀？這都幾點了？”老媽在電話裏說。
“快了，今天楠楠的男朋友過生日嘛，我和你說過的，放心吧，楠楠會送我回去的。”掛斷了電話。
我們又吃了半個多小時，終於結束了。王輝讓顧越彬把我送回了家。
之後的一個多星期楠楠也不找我去逛街了，只要有時間就和王輝約會。朋友還是太少呀，楊雪波飯店開得挺紅火的。也沒時間找我玩了。再說我也不好意思影響人家做生意呀。
早上醒來，知道今天休班，就在床上又懶了會。
嘭～嘭～“筱悠，你的電話。”老媽敲門說。
“誰呀？這麽早來電話。”我懶洋洋的問。
“我沒問，是個男的。”我在想是會誰呀，楊子軍？小譚？
我披上睡衣去客廳接電話。
“餵，哪位呀？”
“我是顧越彬。”
他怎麽會給我打電話，怎麽會有我家的電話，一定是李楠楠告訴他的。
我楞了一下，他接著說：“怎麽不認識我了，美女好見忘呀。”
“怎麽會忘呢，只是沒想到會是你的電話，有事找我？”
“中午想請你吃飯，筱悠小姐可以賞光嗎？”
我的心開始咚咚的跳，真的可以用心亂如麻來形容，我倒是有時間，可是我要不要真的和他去吃飯呢。去還是不去，去還是不去。。。。。。。
他說：“你要想多久呀？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。十一點我到你家樓下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約個地方我自己去好了。”我的聲音有些大，我知道他送過我，能找到地方的。
吃過早飯，開始收拾打扮我自己，還不到一個小時全都解決了。我實在鬧心，就想找點事做。拿起墩布開始擦地。
老媽看出點端倪來：“誰的電話呀？能讓我們家肖筱悠大小姐幹活。”
我家條件雖然不太好，但是老媽可能因為我從小沒有爸爸，所以非常慣著我，什麽活都不讓我做。現在到了老石家也是一樣。而且在能力範圍內只要我有要求基本上都能滿足我。用句老話說：窮家養嬌子，薄地長蒿子。
“媽，我不幹活你說我懶，現在幹活了，你還有什麽可說的。”
“你幹活是好事，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呀。”
“那在哪呀？”
老媽笑笑說：“在電話的另一頭兒。”
翻了翻眼睛，哼了一聲。繼續擦我的地了。
我算準時間剛到樓下，就發現他已經站在上次送我回家的地方了。
我倆一起來到一家叫《鄉村小院》的飯店。他找了一張臨近窗戶的座位。我們對面坐著，他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。
這時我才很認真地端詳著他，他微垂著臉，皮膚較白，眼睛不大不小，整張臉最突出的是鼻子――劉德華式的鼻子。冷眼看去有些像現在熱播電視劇《還珠格格》裏爾康的扮演者周傑。當然比他要帥一些。他個子非常高，目測得有一米八五以上，我穿高跟鞋也只到他的耳朵。
“你一直這麽看著我什麽意思呀？是不是我帥得超乎想象；帥得無法形容啊。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，面頰微紅：“你點完菜了？怎麽沒點酒，你要不要喝點啤酒呀？”
“今天不喝了，頭一次單獨吃飯，我裝也得裝一回呀。下次再喝。”
我們邊吃邊聊著，
“你和楠楠一樣都在市圖書館工作。”
“是的，你在什麽地方上班。”
“我在市檢查院，反貪局工作。”
“難怪傲氣十足的，真是前途無量呀。”他呵呵地笑一下，並不否認。
“上次吃飯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？”顧越彬說，
“哪有，我坐在你旁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呢，是誰對誰有意見呀？”
他又只是笑笑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的家電話的？”我反問他。
“你忘記用我的手機了嗎？”我點了點頭，想起那天的事了。
“你會打籃球嗎？”
“當然，籃球，足球，臺球，只要是圓的我都喜歡，而且我玩得都好。”
“怎麽你也會打籃球？”他有些疑惑的問，
“我不會打只是喜歡看別人打籃球。”
“上學的時候我經常可以扣籃的，現在總不運動，球上去手上不去了。”
我咯咯地笑了，“你這麽瘦應該可以的。”
我們聊得非常投機，他講他以前做過的事還有身邊的人。我也講我的朋友同事和我以前是怎麽生活的。他這人挺幽默的。時不時說點小笑話之類的。
“我有兩張電影票，是單位發的。就是今天下午１：４０開演。咱倆一會去吧。”
飯後我們在電影院看了場電影，也許是電影無聊，也許是我們只顧著聊天，看完了也不知是什麽意思了。
我們沒有再吃晚飯，他把我送回家就分開了。臨走時：“有時間我傳你，別不給我回話就好。拜拜！”
“拜拜！”可能之前說得太多了，只說了一句我就回家了。
晚上吃飯，石磊回來了，他買了好多海鮮，是他親自下的廚。要在平時我決不會放過這種饕餮盛宴的。今天心情太亂了，實在是吃不下什麽了，總覺得沒有什麽味口。一共也沒吃上幾口。
媽媽洗了些水果放在茶幾上，我們一起看電視，我還是心不太焉的。
“筱悠，不是你風格呀，單位有什麽事嗎？還是看我回來不高興呀？還是我弄的海鮮不和你胃口？還是。。。。。哎，明天我就回去工作了。”石磊道。
“哦，不是的，你的這頓晚飯真的是不錯的，只是我中午吃飯吃多了，有點心悶。你明天就走呀？”
“是的，現在單位特忙。沒辦法。”
我也沒心思聊天，也沒心思看電視劇。
“我不看了，回屋躺會兒去。”說著我就起身回房間了。
媽媽看看了我，也沒說什麽。
這個晚上思來想去的也睡不著。想著白天的事，連做夢都是顧越彬的樣子。
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每天他都會打個電話給我，每到我倆休息的時候，他就會約我出去吃飯，喝咖啡或是去江邊散步。但再沒去看無聊的電影。
《一飲相思》是一個冷飲廳，他好象很喜歡那裏的環境，也很喜歡喝那裏的咖啡，，所以我們有時吃過飯就經常去那裏坐坐的。
和往常一樣，我倆還是面對面坐著，喝著咖啡。我說：“我倆經常這樣是什麽意思呢？你把我當什麽呢？”
“你覺不出來我把你當什麽呀？”他很驚訝的看著我說，
我不知怎麽回答他，也沒看他，只是低頭喝了一口咖啡。
他突然把手伸過來，把我面頰邊上的一縷頭發掖到耳後，什麽也沒說。輕輕地哼著歌：“我的愛如潮水，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，緊緊跟隨，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。。。。”
我們回家都已經九點多了，他每次都會送我到樓道裏，這次也不例外。
他說：“明天見！”我也說：“好，拜拜。”我剛要往樓上走。
他一把把我拽回來，在我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。我緋紅著臉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，他拉著我並沒有放手。他微俯下身將他的唇放到我的唇上，相觸時才慢慢閉上眼睛，那一刻我腦海中一片空白，這種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，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麽，我只能靜靜的靜靜的接受著他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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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筱悠，明天你有時間陪我去個地方嗎？”李楠楠很詭異地笑著說，看她的表情一定有事。
“招了吧，什麽情況？”
“別人給我介紹一個男友，我覺得挺不錯的，見了幾次了，我想讓你看看，明天他過生日。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他是幹什麽的？叫什麽名字？多大了？”我一連串的問題。
“他叫王輝，和我同歲，在郊區那邊的電廠工作，是個小領導呢。”
“電廠呀，這可是好單位呀，聽說工資很高的，而且他們人人都有房子，結婚都不用愁了”
“要不我讓王輝看看給你介紹一個電廠的？”李楠楠不懷好意地向我眨著眼睛。
“算了吧，我要找就去美國NBA找，找皮蓬去。”
“行，就怕你找到皮蓬，人家兒子都快婚了，哼哼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王輝包了一個房間，房間裏放著好大一張圓桌子，十五個人坐著都沒有問題。
我和李楠楠進去的時候，已經坐了十幾個人了，有男有女的。
“嗨，楠楠，你來了！這位你同事吧？”王輝起身並且走出來，站到我和李楠楠的旁邊。
“向大家介紹一下，這位是我的女朋友‘李楠楠’;旁邊的這位美女，是她同事，叫什麽來著？”
“她叫肖筱悠。”李楠楠說。
“筱悠是吧，這樣你坐在。。。。。。”王輝環看著四周，給我找位置。
我這時才發現都是一男一女交叉坐的。
“越彬，美女坐你旁邊唄？多照顧照顧。”王輝邊說邊引我在一位男士旁邊坐下。
顧越彬只是抿嘴一笑，沒有說話臉上一付不屑以顧的表情。
“首先感謝各位為我慶祝生日，其次，隆重地推出我的女朋友李楠楠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大家都暢所欲言地說著，只有我不怎麽發表言論，偶爾參與幾句。可能是和陌生人在一起吧，有些拘謹。
這時一旁的顧越彬起身說：“很高興能來參加王輝的生日派對，而且還見到了我未來的嫂子。祝王輝生日快樂，希望在將來的某一天迎娶嫂子過門。”
大家一陣嘻笑。“我敬大家一杯，我先幹為敬。”說著就把一杯酒喝了下去。
我偷偷地看著桌上的姑娘們，果然都是海量，全都幹了。之前的幾杯酒我也喝了，現在真的有些喝不下了。
“美女，怎麽別人敬酒都幹了，不能不給我面子吧？”
心想：真是的，我是要喝的，你這麽一說，整桌的人都註意到我了，我倒是不好意思喝了。
“別光只知道笑，快把酒喝了。”顧越彬說。
“越彬，別逼筱悠喝了，她今天表現不錯，沒少喝了。”李楠楠幫我解圍。
“別人敬的都喝了，就差我這一杯？”
我一聽，心裏不是滋味兒。端起杯就幹了。
這頓飯吃到了九點還沒完。我的BP機一直在響。老媽一定是著急了。
“給家裏打個電話吧。”顧越彬從手拿包裏掏出一個手機遞給我。
我接過來一看是新款式的小型‘大哥大’，我試著撥號，可能是酒精的作用，也可能沒打過手機，手和眼都不太靈活。
他從我手裏拿走手機說：“你說號，我幫你撥吧。”
“你怎麽還沒回來呀？這都幾點了？”老媽在電話裏說。
“快了，今天楠楠的男朋友過生日嘛，我和你說過的，放心吧，楠楠會送我回去的。”掛斷了電話。
我們又吃了半個多小時，終於結束了。王輝讓顧越彬把我送回了家。
之後的一個多星期楠楠也不找我去逛街了，只要有時間就和王輝約會。朋友還是太少呀，楊雪波飯店開得挺紅火的。也沒時間找我玩了。再說我也不好意思影響人家做生意呀。
早上醒來，知道今天休班，就在床上又懶了會。
嘭～嘭～“筱悠，你的電話。”老媽敲門說。
“誰呀？這麽早來電話。”我懶洋洋的問。
“我沒問，是個男的。”我在想是會誰呀，楊子軍？小譚？
我披上睡衣去客廳接電話。
“餵，哪位呀？”
“我是顧越彬。”
他怎麽會給我打電話，怎麽會有我家的電話，一定是李楠楠告訴他的。
我楞了一下，他接著說：“怎麽不認識我了，美女好見忘呀。”
“怎麽會忘呢，只是沒想到會是你的電話，有事找我？”
“中午想請你吃飯，筱悠小姐可以賞光嗎？”
我的心開始咚咚的跳，真的可以用心亂如麻來形容，我倒是有時間，可是我要不要真的和他去吃飯呢。去還是不去，去還是不去。。。。。。。
他說：“你要想多久呀？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。十一點我到你家樓下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約個地方我自己去好了。”我的聲音有些大，我知道他送過我，能找到地方的。
吃過早飯，開始收拾打扮我自己，還不到一個小時全都解決了。我實在鬧心，就想找點事做。拿起墩布開始擦地。
老媽看出點端倪來：“誰的電話呀？能讓我們家肖筱悠大小姐幹活。”
我家條件雖然不太好，但是老媽可能因為我從小沒有爸爸，所以非常慣著我，什麽活都不讓我做。現在到了老石家也是一樣。而且在能力範圍內只要我有要求基本上都能滿足我。用句老話說：窮家養嬌子，薄地長蒿子。
“媽，我不幹活你說我懶，現在幹活了，你還有什麽可說的。”
“你幹活是好事，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呀。”
“那在哪呀？”
老媽笑笑說：“在電話的另一頭兒。”
翻了翻眼睛，哼了一聲。繼續擦我的地了。
我算準時間剛到樓下，就發現他已經站在上次送我回家的地方了。
我倆一起來到一家叫《鄉村小院》的飯店。他找了一張臨近窗戶的座位。我們對面坐著，他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。
這時我才很認真地端詳著他，他微垂著臉，皮膚較白，眼睛不大不小，整張臉最突出的是鼻子――劉德華式的鼻子。冷眼看去有些像現在熱播電視劇《還珠格格》裏爾康的扮演者周傑。當然比他要帥一些。他個子非常高，目測得有一米八五以上，我穿高跟鞋也只到他的耳朵。
“你一直這麽看著我什麽意思呀？是不是我帥得超乎想象；帥得無法形容啊。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，面頰微紅：“你點完菜了？怎麽沒點酒，你要不要喝點啤酒呀？”
“今天不喝了，頭一次單獨吃飯，我裝也得裝一回呀。下次再喝。”
我們邊吃邊聊著，
“你和楠楠一樣都在市圖書館工作。”
“是的，你在什麽地方上班。”
“我在市檢查院，反貪局工作。”
“難怪傲氣十足的，真是前途無量呀。”他呵呵地笑一下，並不否認。
“上次吃飯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？”顧越彬說，
“哪有，我坐在你旁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呢，是誰對誰有意見呀？”
他又只是笑笑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的家電話的？”我反問他。
“你忘記用我的手機了嗎？”我點了點頭，想起那天的事了。
“你會打籃球嗎？”
“當然，籃球，足球，臺球，只要是圓的我都喜歡，而且我玩得都好。”
“怎麽你也會打籃球？”他有些疑惑的問，
“我不會打只是喜歡看別人打籃球。”
“上學的時候我經常可以扣籃的，現在總不運動，球上去手上不去了。”
我咯咯地笑了，“你這麽瘦應該可以的。”
我們聊得非常投機，他講他以前做過的事還有身邊的人。我也講我的朋友同事和我以前是怎麽生活的。他這人挺幽默的。時不時說點小笑話之類的。
“我有兩張電影票，是單位發的。就是今天下午１：４０開演。咱倆一會去吧。”
飯後我們在電影院看了場電影，也許是電影無聊，也許是我們只顧著聊天，看完了也不知是什麽意思了。
我們沒有再吃晚飯，他把我送回家就分開了。臨走時：“有時間我傳你，別不給我回話就好。拜拜！”
“拜拜！”可能之前說得太多了，只說了一句我就回家了。
晚上吃飯，石磊回來了，他買了好多海鮮，是他親自下的廚。要在平時我決不會放過這種饕餮盛宴的。今天心情太亂了，實在是吃不下什麽了，總覺得沒有什麽味口。一共也沒吃上幾口。
媽媽洗了些水果放在茶幾上，我們一起看電視，我還是心不太焉的。
“筱悠，不是你風格呀，單位有什麽事嗎？還是看我回來不高興呀？還是我弄的海鮮不和你胃口？還是。。。。。哎，明天我就回去工作了。”石磊道。
“哦，不是的，你的這頓晚飯真的是不錯的，只是我中午吃飯吃多了，有點心悶。你明天就走呀？”
“是的，現在單位特忙。沒辦法。”
我也沒心思聊天，也沒心思看電視劇。
“我不看了，回屋躺會兒去。”說著我就起身回房間了。
媽媽看看了我，也沒說什麽。
這個晚上思來想去的也睡不著。想著白天的事，連做夢都是顧越彬的樣子。
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每天他都會打個電話給我，每到我倆休息的時候，他就會約我出去吃飯，喝咖啡或是去江邊散步。但再沒去看無聊的電影。
《一飲相思》是一個冷飲廳，他好象很喜歡那裏的環境，也很喜歡喝那裏的咖啡，，所以我們有時吃過飯就經常去那裏坐坐的。
和往常一樣，我倆還是面對面坐著，喝著咖啡。我說：“我倆經常這樣是什麽意思呢？你把我當什麽呢？”
“你覺不出來我把你當什麽呀？”他很驚訝的看著我說，
我不知怎麽回答他，也沒看他，只是低頭喝了一口咖啡。
他突然把手伸過來，把我面頰邊上的一縷頭發掖到耳後，什麽也沒說。輕輕地哼著歌：“我的愛如潮水，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，緊緊跟隨，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。。。。”
我們回家都已經九點多了，他每次都會送我到樓道裏，這次也不例外。
他說：“明天見！”我也說：“好，拜拜。”我剛要往樓上走。
他一把把我拽回來，在我的面頰上輕吻了一下。我緋紅著臉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，他拉著我並沒有放手。他微俯下身將他的唇放到我的唇上，相觸時才慢慢閉上眼睛，那一刻我腦海中一片空白，這種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，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麽，我只能靜靜的靜靜的接受著他的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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